死尽偷心念佛 癌症十天痊愈
作者:姚先萍
我是沙市热水瓶厂退休女工。记得是2000年8月的一天,我们很多人在一起练气功,不知谁说了一句某某在学佛,还可以到极乐世界去。我听了很高兴,忙问到哪里可以学佛。一个朋友对我说:“你真的想去吗?我带你去!”刚见到师父,我就问:“您是监利人吧(我自己是监利人)?”“我是出家人,四海为家!”“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您呢?”师父一笑。当天同去的几个人都一起皈依了三宝。最后师父很严肃地对我们说:“跟我学佛,不许算命,不许烧纸,不许闹离婚,不许打牌赌搏,不许……”反正好多“不许”,记不全了。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有的伸舌头,有的点头。
我们从师父那里出来后,感到既新鲜又好玩,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入了佛门,后来佛法竟帮我度过了生死之关。
刚学佛,我什么都不懂。由于做生意早出晚归,没太多时间亲近师父,只能完成师父规定的早晚功课。再隔三岔五地到师父面前晃一下,听师父啰嗦些家务事该如何做,婆媳关系该怎么处,小孩该么样教之类鸡毛蒜皮的事。有时觉得师父要求太高,就顶撞,或者怀疑,或者在行动上打折扣。现在想起来,真是罪过!
2001年腊月底,我突然发现右大腿外侧有一些小红点点,用手一抠,一层薄薄的皮掉下来。因为不太痒,并不碍事,也就没在意,春节休息几天后红点点就消失了。过完年后,我和爱人依旧满心欢喜地做着糯米包油条卖,为我们既聪明又懂事的女儿准备上大学的费用,虽然很辛苦,很累,但为了女儿也不知疲惫。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见过面的那些小红点点又来了,这回是占据两条大腿外侧,我仍然没有多想。慢慢地,它们朝我的膀子、脖子、背上蔓延,因为不痛不痒,不妨碍做事,我也就不加理会。直到有一天,我正在摊位上做糯米包油条时,一抬头,发现对面一双冷冰冰、恶狠狠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的手,这才仔细地看自己的手。天哪!那些小红点点已布满了我的两个手背,难怪人家眼里充满愤恨。
我不能再做这个生意了。第二天叫了一个女友陪我到第三人民医院去看病。皮肤科医生说要住院,我想,就皮肤上出几个疹子,还住什么医院,我哪有这么娇贵。况且住院可不是一两个钱完得了事的。所以不待多想,只拿了一二十元的药。坐在家里,看看自己的双手,想着好端端的生意做不成了,女儿的学费从哪儿弄呢,心里开始不安。第二天,爱人和我又去114电话查询到的专科医院——东门皮肤医院。一进门,见到的仿佛是一位菩萨,只见那医生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大桌子前,他一看到我手上的红点点,还没等我把袖子卷起来,就对我爱人说:“她的这个病不传染,叫牛皮癣的银屑磷。”,他提笔“唰唰唰”几挥,就把药给开好了。一划价,800多块!我们把包里的钱全部倒在那个台子上,我记得清清楚楚,差不多一半是10块5块的纸币,剩下的全是硬币,让人家“叮叮当当”数了好半天。
回到家里,我老老实实开始吃药、擦药。一个月后再次买药,又花去800多块,心痛得不得了——真是太贵了!从那以后,只好照处方找便宜一点的药店买药。与此同时,我哥在网上查到了大量有关银屑磷的资料,下载打印寄给我,足足十几页。我终于知道这病看不好,说白一点就是不死的癌症。我们辛辛苦苦为女儿挣的学费,被我大把大把地拿去换成药。慢慢地,我不想再买药了,爱人和朋友们却坚决不答应。几个好朋友还轮换着帮我买了几个疗程的药。朋友的爱心,增加了我战胜病魔的勇气。那时真叫病急乱投医,只要听到或者看到一点点关于皮肤病的信息,我们都会去了解、打听和买药。前前后后,在三四处看过病买了药,却无一点好转。明明知道师父说过,佛法主要不是与死人打交道,是教育活着的人的,但实在没有办法了,还是背着师父偷偷找人算命、写表和烧纸,最终都无济于事。
有一次遇到省皮肤科教授在新中医院坐诊,哪知刚进门屁股还没坐稳,更没等我开口讲话,她就用很大的声音,像念判决书似的对我说:“你这病看不好的,这是皮肤癌!”本来是早已知道的事,本来就很无助,很绝望,经她这么一嚷嚷,一渲染,仿佛我在水里抓到的那根绳子被她猛地砍断。我觉得自己在往下沉,往下沉……泪水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止住……我神情麻木地又被他们拉去看中医院皮肤专家,专家跟我说了些什么,开了些什么药,最后吩咐我做什么,我一概不知,只知道今天遇到了催命鬼,只等我泪水流干,就要拿我的命。
回到家里,就听爱人说:“医生说的,这病她一年可以给你治好,先吃10副药,你要听话,要配合。”不知是他好意编出来哄我的,还是那个医生真这么说的。于是我乖乖地喝药,一天4杯,就是现在麦当劳那种装可乐的大杯子(大概800ml吧)。喝后,我的胃里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了。那一大杯又浓又苦的中药水,与其说是喝下去的,倒不如说是灌下去的。每一次都是闭着眼睛任泪水流到杯子里,和药一起进到体内,那种苦从眼里流到口里,再喝到肚中,个中滋味如何,唯有自己知道啊!因为实在太难喝了,我宁可死,都不愿再喝,加上没有效果,喝了8副,就放弃了。
又有一天,听说北京某大医院皮肤科一位看牛皮癣的专家,已治好了几例像我这样的病人,当时就觉得落入水中的我,抓到了别人丢过来的一根绳子,有了希望。立刻让在北京读书的女儿去查证,结果确实有人只吃了2个疗程的药就好了,3个疗程后断根。我们欣喜若狂,马上汇1400元去买了2个疗程的药。吃完第一个疗程,人真的感到轻松多了,而且红点点消失后,再长出来的间隔期比以前大大加长。所以我又信心十足地买了2个疗程的药。谁知道,这位名医的药到我身上就是帮我缓解病情,延长两次发病的间隔期,仅此而已!我不吃药了,说什么也不肯再买北京的药。这时已是2004年的八九月份。
我浑身上下的那些东西已经长大,“痒”不断疯狂地向我袭击,怎么弄都不能止痒,真恨不能用刀子去挖,用火去烧,哪怕在墙上狠狠地蹭几下,但都不行啊!痒得实在没法子了,我就坐在床上已铺好的旧单子中间,把衣服弄起来,让好朋友为我慢慢地抠几下,抠一下就掉一块死皮,就像人们剐鱼落鳞一般,那情形可怕得无法形容。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皮肤像是遭遇过大旱的土地,裂着一个个小口子,火烧火燎地痛。擦药吧,药水染在伤口上的那个痛啊,更是无法描述,反正是死去活来。痛过之后,又开始痒,又长一层皮,一抠又掉下来,无穷无尽……可想而知,我的罪孽何等深重!
朋友们白天帮我抠痒、擦药,晚上回去了,爱人要帮忙,我都不好意思,这哪里还可以叫皮肤,简直就是脱了“鳞”的鱼皮啊,可能“千疮百孔”就是专门用来描写我这种皮肤病的吧,我已是真正的体无完肤了。更可怕的是,我全身失去了知觉。有时走上阳台,或下楼透透气,会突然心里一惊:坏了,我怎么没穿衣服!一看,裤子、长袖明明在身上好好地穿着,原来我的皮肤已完全感觉不到衣服的存在。而且每迈一步,就像是腿断了,错了位、没接上似的,硬生生地戳得痛,双腿已经撑不住身体,只有坐下才好受一点。这还不算,我的身体开始发肿,手臂和腿脚肿得如大象腿似的,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身了。哪怕只喝一口水,它都不肯到胃里去,而是要去壮大“肿”的队伍。上厕所已无法下蹲,只好站着进行。脸肿得人非人,鬼非鬼,谁看了都害怕。家人和朋友们都开始紧张,从他们的眼里,我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谨慎和小心。我爱人把我母亲也接过来安置我。一切都无可奈何,一切都心照不宣,只能挨一天算一天了。大家说话走路都极轻极轻,生怕重了会惊醒在我头上打瞌睡的死神。母亲又背着我找人算命,写了多少表,烧了多少纸,已不计其数,可惜没有任何效果。人们知道与我患同样病的那个女人因为不堪忍受,跳楼身亡了。
我的罪要让我受到哪一天才算完呢?整天以泪洗面的我,身心麻木,不知所措,终于又想到了师父,我让母亲扶我到师父那儿,仅仅两层楼,我像爬了一个世纪,像爬了一座大山似的,用尽了全力。一看到师父,我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好久都起不来。想跟师父说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师父。师父见我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劝我,也不怜我,非常平静地对我说:“只当自己死了的!”并转身用毛笔写了一个巴掌大的“死”字给我,叫我回家贴在墙上:“回去给观世音菩萨叩头,念佛,念大悲咒!”从师父那里出来,我清醒了许多,心已不再麻木。经这样一点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开始不吃不喝,专门念佛,一心一意求往生。摆在我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跟佛走,要么我病好!我的举动,可把家人和朋友急坏了。对不起,我主意已定,请你们谅解。我规定自己念大悲咒10天,念完10天就跟佛菩萨走。这时的我,已是坐也不成,站也不是,躺也不行了。痛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一阵痛过一阵。我用右边屁股坐一会,痛!换左边屁股坐一会,还是痛!站一会双腿痛,躺下浑身痛,真是生不如死啊!白天黑夜地痒,白天黑夜地痛,根本不能睡,我就白天黑夜地念佛,念大悲咒。无论怎样痛,我都在拼命念大悲咒,念观世音菩萨。把观世音菩萨的“观”字往骨头缝里念,让“观”字牢牢地嵌进我身上的每一处痛的地方,让“观”字融进我的全身……直到最后一口气。就这样念呀念,念到第三天的时候,在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中,我看见自己左手抱着我的女儿(怎么才1岁多的样子),右手在接观世音菩萨的电话。观世音菩萨对我说:“你就念大悲咒!”我一下子清醒了,再一看,我的双脚、双腿消肿了,身上也不肿了,闭上眼睛不看皮肤上的斑斑点点,跟以前没患病的时候一样舒服!我爱人高兴极了,大清早连忙叫师兄弟们来看我。他们又是煮稀饭,又是下面条,一个劲地劝我吃,我都不肯。很晚了,朋友说:“你不答应,我今天就不走。”我只好点点头,她才回去。她走后,我爱人硬是逼着我吃下了一小碗面条。接着我又念大悲咒,直到10日圆满!
从那以后,我身上皮肤一天比一天光溜。医生说得过这种病的人,怎么着也得留下疤痕,可我没有;如果我不说,相信谁都不知道我曾得过这种病!
这就是我的经历。本以为身边的人都已知道我的事,我就不必再写出来了,可是我错了。因为我看到好多好多人学佛,学了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一无所获。有的越学越灰心,有的人甚至偷偷地把佛菩萨像送到寺院里去,为什么呢?信佛、学佛不得法。为什么不得法呢?没有明师指导啊!那么我们怎样才能辨别谁是真正的明师呢?很简单,看他是不是依照佛菩萨圣贤说的那样去做,是不是真正在弘扬佛菩萨祖师大德的法,而不篡改走样或是自立宗派。如果是这样的明师,我们一定要紧紧跟着他,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久而久之,我们的身体、家庭、父母、子孙以及邻居都会得到利益。否则,找不到明师学法,无疑将是“懵懂传懵懂,一传两不懂,师父下地狱,徒弟往里拱”。切记切记啊!
所以我今天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把我的真心掏出来,希望学佛的人都能学到正法,得到利益。唯有如此,我才对得起佛菩萨!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关心过我的朋友、家人!对得起所有的三宝弟子!
阿弥陀佛!
通过电话联系,姚师兄介绍了师父的一些情况:
他老人家从出家始,即依止《印光法师文钞》修习,教育弟子必须遵守三条总原则:
1、存好心,说好话,办好事,少说话,时事总吉祥;祸口出,灾口出,难口出,病口出,少说无忧愁。
2、弘正法,救佛教,福慧双修;救社会,救人类,当生成就。
3、真学佛人,时时要忍,事事要忍,处处要忍,时时平和,终日随缘,终身不变,一句佛号,了脱生死,无有灾难。
师父规定早晚功课后定要读一遍印光大师的开示:“无论在家在庵,必须敬上和下,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劳,成人之美;静坐常思己过,闲谈不论人非。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从朝至暮,从暮至朝,一句佛号,不令间断;或小声念,或默念。除念佛外,不起别念。若或妄念一起,当下就要教他消灭。常生惭愧心及生忏悔心。纵有修持,总觉我工夫很浅,不自矜夸。只管自家,不管人家;只看好样子,不看坏样子。看一切人皆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汝果能依我所说而行,决定可生西方极乐世界。”
师父要弟子牢牢记住:真正的佛法是教育活着的人,怎样做一个好人,爱国爱教爱人民,使人心清静,健康长寿,富国福民;喜欢与鬼神打交道的地方或人,就多鬼多魔,扰乱人们的清静心,多病多灾,甚至减福减寿,祸国殃民。
师父特别强调要学印祖,时时把一“死”字挂在额头,这样道业才能迅速成就。此文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