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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般舟三昧7日8夜后记

   日期:2015-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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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2002年3月,北京居士们第一次和慈法法师结上缘,在那一年,法师到北京数次,亲近和依止慈法法师学法的北京居士也越来越多。8月底,我离开北京去天津读书。这之后便基本很难得再见到法师,但电话联系还是有的,因为当时开始学习净土(也是因为遇见法师的缘故),每遇到疑问便请教法师,而法师对我们在法上的问题总是很乐意回答,不厌其烦。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虽无面见法师的机会,但内心却总感到师父就在身边,时时提携着我。 2002年底,法师在北京待了一段时间后去了东北,此后不久,便传出法师与诸师兄在保安寺学习般舟行法的事情。“般舟三昧”一词我以前听说过,但具体含义不清楚。看到师父和众师兄行法的艰难,我内心却充满了困惑,便开始评判起来:我们往生是依靠弥陀愿力摄化而得以度脱,师父常说要放舍九界自力(藕益大师也说非九界自力所能测知...),仰靠佛力,但为什么要行般舟呢?行持般舟三昧一定是为了随顺佛的愿力感召,是报恩的行持,但既然是报恩,随分随力即可,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吗?干吗要重走通途圣道的自力修行之路? 我把上述种种疑问和不解,汇成一个问题,用短消息发给了当时在参加行法的明具师(当时叫黄泽):“为什么要行般舟?行般舟和玩游戏的区别是什么?” 保安寺最初六个七的般舟行法不久就过去了,此后又传来消息说大雄师行满90天,以及越来越多的同修体验了行法过程。 虽然有些不解,但行法者的种种事迹却不停地撞击着我,使我感动、令我思索。每见到行过法的同修,谈起行法的体验感受,总让我怦然心动,于是也产生了亲自体验的愿望,但因种种原因,始终不能抽出时间(行法也是要有福报的!) 随着时间推移,作为旁观者,我对般舟一法也产生一些新的认识和想法:在善导大师所判净土宗弘愿门和要门两门中,本誓愿门与要门是并存的,这是真俗二谛的融合。一个在弥陀教化中真正得以安立的信心学人,必然也会随顺弥陀之大悲愿力,守护、学习和修持释迦牟尼佛特为娑婆凡夫所开之一切要门修持(如般舟三昧),以利益一切众生归入清净道业,报答佛恩。这时便有问题摆在面前: 为什么我不能去真正如此实践一次呢?因为实践本身就是报答佛恩,就是对法则的守护和传达,就是利益法界众生. 学佛或者报恩,究竟是日常生活的调味品,还是我整个身命的投入? 一个自认为“彻底依靠阿弥陀佛”的信心行人当然也一定是可以在任何时候不惜以身命来供养弥陀和法界众生的人。何况还没听说行般舟会走出病或走死人的,因此,我要试试! 2005年元旦,师父一次聊天时提到,说我缺乏境界力,与人谈净土比较干巴,没有力量.比如:若亲见诸佛乃至西方世界,则对自他利益会很不一样.这更进一步加深了我要体验般舟三昧的决心.
缘起 



2005年5月2日,我和德桥来到普照寺。4日晚,我和她分别入男女般舟殿各自行法一天两夜,这是我们两人今年第二次体验行法(我第一次行法是当年春节,一天两夜)。在这次发愿文里,我特别加了一条:“祈请诸佛加被,让我迅速具足90天般舟行法或佛法专修因缘”。 

7日,我们从普照寺回到上海后,我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并于当晚返回了普照寺。在普照寺休息了4天后,我回到上海家中,取得德桥理解,同意我在完成一个7天8夜的行法以后再考虑工作问题。不久在明培家的聚会中遇到德净,请他为我本次行法护关(这也是传杰师的建议),他欣然同意。 

5月16日,一切打点好,感觉所有行法障碍终于全部排除,可以成行了。虽然在前次离开普照寺时,传杰师已同意我回来后可以在法堂行法7天8夜,但出发前,还是要和他再确认一下。于是我给他发了一个短消息,告诉他我们计划明天一早出发去寺院。很快收到法师的回复:“发心行法很殊胜,但必需集聚自我的资粮,首先要发心服务常住,这样才能减少行法违缘。” 

看到回复我一下子起了烦恼,心里说:您这不就是行法违缘吗(注:在后来行法结束后,传杰师问我当时心理,我如实谈了当时的想法,并向他作了忏悔)?隐隐感觉这次行法机会可能要因此泡汤了。我立即和德桥联系,告诉他传杰师的回复(因为这意味着去寺院后不能立即行法,要比原先计划在寺院待更长时间),德桥的回复让我很欣慰,她问:“当然要服务常住了,这是行法公约里规定的,凭什么你一去就行法?你先好好安心地服务常住吧。” 

德净在电话里让我问一下传杰师:大致要服务多久可以行法?如果后天或大后天晚上能入关,那么他明天和我一起去普照寺,如果大后天之前入不了,他就先不和我一起去,等确定了入关时间后他再赶过来。但几分钟后他又打来电话说:“不要问了,这样问不妥,有些强制的感觉。估计也不会让你劳动一星期,这样我明天还是和你一起去。” 

他们两人的反映给我极大鼓励,使我心情一下逆转过来,感觉畅快多了,立即给传杰师发回了短消息:“好的,已经得到德桥德净的支持,明天和德净一起去普照寺,先服务常住,再行法。” 

传杰师回复:“太好了!” 





行前的准备 


5月17日,到达普照寺。第一天休息。 

实际上,普照寺经过春节至今3、4个月的调整,最忙的一段时间实际已经过去了,几个般舟殿都已经装修和清洁完毕。我到的时候,传杰师可能更希望我能调节一下自己的心情,多熟悉经典。至于服务常住,他们为我安排的劳动其实很有限。每天安排的事情实际不用半天就能做完,比如:帮常住修补修补纱窗、擦洗大雄宝殿十八罗汉的玻璃橱、和常住商讨和撰写寺院共住公约等等。 

但这段时间,......(此处因当事人不准,删去970字.)

入关 


20日下午5点,传杰师和德净带我来到法堂。在这之前,法堂已被我彻底打扫过一遍,香花、水果、油灯等也都已备齐。 

在传杰师引导下,完成了全部入关仪轨后,行法正式开始了。 

刚开始踏步行法,自己与般舟三昧的种种因缘便浮现眼前:从刚听说般舟行法的实践,到今年春节我的第一次行法;想到第一次行法前后与过程中师父对我开示、提携与呵斥;想到这近一个月来的许许变化,感到自己今天能够走进这个般舟殿,完成一个7天8夜以上的般舟行法是多么的不容易,想到在行法前,所有一切担忧均已解决,现在终于能放下包袱如愿行法,我感到这是诸佛菩萨不舍的加持与慈悲摄受。因为机会的不容易,我感到自己要加倍珍惜! 

至于这次行法究竟行多长时间,我这时心想:诸佛菩萨会安排的,届时我会知道的。 




诸佛的使者 


师父在2005年一月般舟法会的开示里说:“……我们这个世间有无量无边不可思议不退转的菩萨,在守护着我们堪忍界苦难的有情,直到我们刹那间升起一念与法相应的心,就有善知识决定不失时机的来摄化和成就我们……” 

在行法中,传杰师,是我的引导师。在最初四天,有三人为我护法,他们是德如、德净和德明。在我眼里,他们都是诸佛的使者,来摄化和成就我。而我七天八夜的行持,是四人共同的努力所完成。 

在我到普照寺之前,德如已经在法堂拜经数日,他原打算拜经之后行7天8夜,但这次他愿意让我先走,为我护关。在我行法到4天后,他因个人有急事而突然离开。 

行法的第二夜,脚痛开始越来越厉害,我知道我必须突破这一关,否则我根本无法完成7天8夜的长途跋涉。跺脚,是德明师兄教授的方法。在我观念里,跺脚的效果被理解为气路突然被打通,而突然一下不再疼痛了。因此,在痛的几乎站不住的时候,我终于下了狠心使劲跺脚。法堂的地板是用木头铺成的,脚跺在上面发出的响声在半夜里发出很大声响,也不知道跺了多久,感觉不过瘾,为了不打搅寺院常住休息,我给德如写了一个条子: 

“我跺脚声音太大,可否到楼下跺好以后再上来? ”(备注:楼下是水泥地) 

德如写:“不可以出关,你就在楼上跺吧,没关系的。”写完后他啪!啪!跺了两脚为我做了个响亮的示范。 

于是我继续跺。为了减少声响和不破坏地板,我尽量顺着墙根走。但跺脚似乎并没有使脚痛缓解多少,并且有加剧的倾向。下半夜德净来为我护关时,我感觉自己身心俱疲,并发生了一次心脏跳动紊乱(心悸):突然一下天旋地转,被德净扶住站了好一阵。我写条告诉德净我心脏出问题了,他回复:“纪纲当初行法时,心脏和脉搏都停止跳动了!勿念病、勿念痛(三字决)”。 


从后来行法的过程中体会到其意义。德净对我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在行法过程的引导和帮助上,他都尽了全力。在行法到第五天时,当时因为情况特殊,只剩下他一人护关了,且我当时状态不稳定,于是和他有了以下这段对话: 
…… 
德林:我还是想明早出关,你早点请传杰师过来好吗? 
德净:你想提早出关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德林:我只是不想再麻烦其他人,而你一个人护关不方便也不好解释。 
德净:到早上再说行吗?现在必须行法,把其他的一切放下。 
德林:或者我先这么走,能再蹭几天是几天 
德净:莫如此想,7天8夜的般舟行,你一定能圆满。其他不必挂怀。哪怕护关的人一个也没有了,有龙天护法在!无量劫以来,我们在生死中轮回不出,能够行法是万劫难逢。珍惜!莫失念!别再想其他一切了。只管行法,一步一步老实行去!……7天8夜,后面几天我一个人护关也没有问题,所以只管行去! 

在行法过程中,他的种种鼓励不胜枚举。我手上所存的字条厚厚一叠,每看到这些,都让我升起深深的感激。 

回到上海的当天,我给他发去短信:“德净师兄您好!我今天已回到上海。虽已过数日,整个行法过程仍历历目前,宛如刚才,而内心对师兄的感恩和敬佩也与日俱增。真心祝愿您今后的事业、生活和修行一帆风顺!小林叩首”
 
 
 

行法感受 


多日的般舟体会比较深刻。在今年前2次一天两夜的体验中,对我的冲击还不是很大。实际上,在最初这两次行法中,我内心中都产生过一些与法不相应的想法:“ 太累了!我需要行般舟吗?即使要报答佛恩也没有必要吃这种苦呀?干吗和自己过不去,以后再不走般舟了!不好玩。” 

但这次行法则完全不同,可以用"惊心动魄"四个字来描述.以往那些不相应的想法再没有出现,而是真正感受到全身心投入佛法的感觉,真正升起了对般舟三昧一法的感动和爱乐,升起了尽未来际守护这个法则的心。 

守护释迦佛所传之三乘教化是阿弥陀佛的根本誓愿之一,对一个信心行人来说,守护和行持般舟三昧,就是随顺弥陀愿力,就是报答佛恩。“将此身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我们真的敢于“将此身心奉尘刹”吗?倘若还有所保留,是否是南无阿弥陀佛?(那还想有所保留的心是什么?)是否是真正靠倒了弥陀?是否是随顺弥陀愿力? 

在行法到第5天以后,种种幻境开始现前,虽然之前我信心十足,心里想着师父的教诲:“……以果地觉为因地心,于一切境界而不住不染,在一切境界中决不留住,这样能迅速观察到法性的周遍性……” 不过,当幻境真的现前时,依然会被境相所牵引,染着于其中而忘记了念佛,等个把小时以后突然醒悟,才发现上当。在这样的状态里折腾几天下来,才猛然想到: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不也时常染着于其中而不自知吗?我们在日常有多长时间能做到“以果地觉为因地心,于一切境界而不住不染,在一切境界中决不留住”呢?在行法期间所看到的幻境与现实生活中所看到的不都是一样的幻境吗?在现实都做不到不染着,在行法时就能做到不被幻境所骗吗? 

出关后的第三天,恰好遇见大雄师来普照寺,向他汇报了自己行法体会,以及自己的反省:在日常生活中,我有多少时间是在念佛?又有多少时间是在念无明业流呢?我经常和人谈“安心、起行、作业”,那么自己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起行,无论其外在的表象是清净、烦恼、猛烈、柔软、无情,他们有多少是来自于安心,来自于法性的表达行证或报恩的行持呢?又有多少是被无明业流所牵引而不自知?我真的应该好好审视自己。 

不念佛,便会念众生自己的造作,便会念无明业流。师父说:“生命一直都在做一个延续,我们是做智慧慈悲的延续还是无明被迫的延续,这就是修法不修法的差别。” 

由此似乎理解为什么说般舟三昧是“常行道”了! 


------------德林 2005年6月3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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