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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穹顶之下,我们在实地之上

   日期:2015-06-17    

 年龄小的时候觉得成人的世界光怪陆离,总有着数也数不清的逻辑让自己无法适从,长大后,却还是发现无法适应,于是不明就里地给自己安了一个“天生幼稚”的罪名。也许一直想找到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那种惬意吧,但终究还是不能,也就认了。心情终于放松下来,也不想着向谁啊谁的靠拢,有了许多自己的逻辑,站在自己的逻辑上看别人的逻辑,倒很有趣。
 

又想起自己喜欢的一个比喻:神仙拿着一面镜子,镜子里演绎着某个人的爱恨情仇,均是围绕着此人的逻辑而展开,嗯,喜怒哀乐都很有道理!过,换一个人再看,逻辑和刚才那位正好相反,啊?所发生的一切还是很有道理,截然不同逻辑下的喜怒哀乐居然也被表达得如此合情合理。我当然不是什么神仙,但在平日的生活中常被频繁切换在“公说公有理”与“婆说婆有理”的两种相克状态之下,时间长了,也慢慢地不再紊乱,而是当作一种脑筋急转弯练习。当公说公有理的时候,会暗自忖度,嗯,太有道理了,简直无懈可击!但对方会怎样反驳呢?凭我的脑残水平肯定不行,好在接下来婆说婆有理的反方一定会给我脑洞大开的机会。 

这里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柴静关于雾霾的记录片一出来,叫好声不断,但永远不会只有一种声音,当然关于撕扯人家私生活和有人身攻击之嫌的不算在内。尊重柴静但站在事实基础上的不同观点也逐步涌现。

这里就有一篇,开读吧,您呐!
 
 
题目:你在穹顶之下,我们在实地之上


最近几天,很多人在微博上责备我:你为什么跟柴静唱反调呢?难道你不为自己的孩子想想吗?难道你愿意自己的孩子生活在雾霾之中吗?

 

算起来,柴静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们基本算是同代人。她有孩子,我也有孩子。作为一个父亲,我对自己孩子的爱绝不比柴静对自己孩子的爱要少。事实上,无论身处哪个阶层,绝大部分父母,对自己孩子的爱都不会比柴静对自己孩子的爱要少。

 

为什么当柴静作为一个母亲对雾霾宣战的时候,我作为另一个孩子的父亲偏偏不支持她呢?因为,我们不仅生活中穹顶之下,我们还生活在实地之上。我们任何的决策和判断,都要脚踏实地。忘记了这一点,无论多么正确和高尚的动机,带来的都是灾难。

 

我在农村长大,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生活的环境中,空气是清新的,天空是蔚蓝的,河水是清澈的,全村子的人大概千百年来从未见过和听说过雾霾。但是,如果你问我,你怀念那时候的生活吗?你想回到过去山清水秀的时代吗?那么我的回答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绝不!

 

因为,山清水秀田园风光的背后,是一种让人连回忆一下都觉得痛苦的贫穷。

 

在我刚刚记事的时候,村子里没有电,夜间照明用的,是一盏煤油灯。千百年来,祖祖辈辈,每天天黑不久,全村就上床休息。

 

也不记得是哪一年,村里终于通上了电用上了电灯。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很多事情都已经没有印象。但我至今清晰的记得家里第一次点亮电灯的那一刻,我像疯了似的连喊带叫,那一晚上,我死活不肯让父母熄灯,直到我自己终于熬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周围的村子都通了电,但用电越来越紧张。停电几乎是家常便饭。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学校开始上晚自习,但学校里面也常常停电。我们每个学生的课桌上,都放着自制的小油灯。我的那盏灯,是一个小茶杯,里面倒上豆油,用棉花搓成条做成灯芯。每天晚上,学校的教室里面,每个孩子都点着这么一个小灯,在昏暗的灯光下埋头苦读。有一次我的油灯不小心弄洒了,把我的手烫起了几个大泡,搁现在家长估计得心疼死,但在当时,无论自己还是家长根本都不当回事,因为这实在太常见太普通了。

 

小学的考试是这样的:老师在黑板上出题,学生在下面做题。有时候题目太多,老师写完一黑板,就等大家一会,等大部分同学表示做完了,再擦掉继续出题。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试卷是可以用油墨印的。

 

等我上初中的时候,油灯换成了蜡烛,一直等我上到高中,我们才能够在明亮的灯光下上晚自习。

 

我小时候,赶上改革开放开始,农村的地都承包了。但工业还远远没有发展起来,村里人主要的收入来源依然是土地。为了多一些土地,几乎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种上了庄稼。毁林造田,围山造田,围河造田,屡禁不止。村子边有条小河,村民甚至在河堤内相对高而平整水暂时淹不到的地方种庄稼,有时连年干旱,裸露的河床都会被种上庄稼。

 

原来土地中央宽宽的道路,被村民不断的侵占,逐渐变成小路,最后甚至小路都没有了。那时候的村民,会为一巴掌宽的耕地边界大打出手。会为别人不小心踩了几下自己家的地而吵的天翻地覆。

 

上小学时候,我们有一个专门的假期叫麦假,就是麦子收割时候老师学生全部放假帮家里收割麦子。二年级时候,我帮家里割麦子,不小心被镰刀割掉左手小手指一大块皮肉,血流了很多。在村子的小诊所治疗后,留下了一块深深的疤痕。

 

那时候,没有成瓶的酱油醋,我时常拿着瓶子到村里的小卖铺去打酱油,酱油缸里面蠕动着一条条白色的蛆虫,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但那时从没有人觉得这不健康。

 

小时候家里天天吃玉米煎饼,考试成绩好的时候妈妈会奖励我,在我吃的煎饼上涂上一层厚厚的猪油。那时候我特别盼望考试,就为了吃到这种美味。后来生活好了,煎饼换成了馒头。而现在,家乡的煎饼已经成了特产,我常从家里带来送朋友,但自己从来不吃,因为我已经永久性的吃腻了。

 

那时候小学的门口,有卖饮料的小贩。他的饮料是现兑的。拿一种黑黑的粉末放进去,水变红了,然后在加入一种白白的粉末,水变甜了。换现在,打死我也不会让孩子喝这种东西。但在当时,这是只有富裕人家才消费得起的奢侈品,我们大部分孩子只能羡慕的看着那些富裕孩子得意洋洋边喝边炫耀。

 

村民得了小病,就自己扛着。扛不住了就去村子诊所找村医。我隔壁的一个老奶奶,得了病,吃不下东西(以我现在的知识我估计是食道癌),根本没有去医院治疗。就在家里熬着,一直到死去。

 

等我上县重点高中的时候,我的同学中多了一个特殊的群体:工厂的孩子。

 

县里有两个国有企业,一个是化工厂,一个是农药厂。工厂职工的孩子,和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一起上学。他们和我们似乎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穿的永远比我们好,吃的永远比我们好,各种辅导材料永远比我们多。当然,他们教养一般也都很好,至少我找他们借辅导材料的时候他们一般不会拒绝。

 

那时候家庭条件好多了,有了自行车。每到周末,我们就成群结队的去农药厂和化工厂的集体浴池洗澡,浴池是免费对职工开放的,我们这些学生去也没人要钱。一进厂区,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我们那些同学的家,就常年笼罩在这种刺鼻的气味中。我们从来没有同情过他们的生活环境,相反我们对他们能生活在这种地方羡慕不已。

 

尽管工厂离农村不远,但是双方完全不通婚。那时候,工业户口和农业户口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

 

这是我小时候的生活。

 


 

现在,我儿子已经到了我当年在小油灯下上晚自习的年龄。他每天接触的是网络,iPad,各种环保安全的玩具,我小时候做梦都不曾想过的学习生活环境。当然,还有雾霾。

 

雾霾也光顾了我的家乡,我回去的时候,乡亲们对此也抱怨不已。

 

我儿时的同学,绝大部分都没有向我一样考进大学走进京城。但是,他们的生活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有的做生意,有的开家庭工厂,有的在村子不远的工厂里做工,有的搞养殖,当然也有很多在外面打工。

 

儿时的村庄已经基本萧条破败,大部分村民都在附近的镇子里面买了楼房,很多家庭都已经有了私家车。

 

再没有人去开荒种地了,甚至原有的耕地大家都越来越没有兴趣耕种,而是农忙时候花钱请人用机器播种和收割。再不会有人去河岸边山沟里去辛辛苦苦开垦那零星的土地碎块了,更不会有人舍得让自己几岁的孩子去在烈日下收割麦子。

 

散装的漂浮着蛆虫的酱油已经成为历史,大家连井水都不喝了,觉得不健康。现在大部分家庭都在喝桶装水。

 

新农合已经推开,大部分的看病费用都能报销。村里的诊所已经销声匿迹,大家有小病去镇卫生院,重一点就去市三甲医院。

 

工业户口和农村户口的差距或许没有彻底消除,但已经很不明显。同学相聚,那些曾经的工厂同学,已经看不出任何的优越。

 

曾经的小学和中学,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学生,可能根本没见过油灯了。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只有短短二十几年。

 

二十几年时间里,我们拥有了这一切,同时,我们也遭遇了雾霾。

 


无论你多么的痛恨污染,你也不得不承认,包括雾霾在内的环境污染,是我们拥有这一切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们还能够像小时候那样习惯停电吗?我想是不能了。现在北京任何一个小区停电如果超过24小时,我估计居民一定会闹翻天。我们已经离不开空调,离不开冰箱,离不开各种各样为我们生活提供便利的电器。而这一切的代价,是用电量几十几百倍的飙升。而那些火力发电厂,就是污染的来源。

 

我们还能够接受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土地里刨食吗?不能了。我们要挣更多的钱,我们要过好日子,我们要离开土地,要去工厂做工,要做生意挣钱。现在做什么能离开工业的支持呢?就算种地不也得要农药化肥和农机吗?而那些提供就业机会,提供改善生活机会,为农业商业提供支撑的工厂,就是污染的来源。

 

我们还能够让孩子步行一个小时去上学吗?我们还能放弃私家车的便利和舒适吗?这个庞大且依然迅猛增长的汽车保有量和背后兴旺发达的汽车工业,无不是污染的来源。而汽车行业背后的钢铁石油等行业,无不是污染的来源。

 

柴静的纪录片,告诉我们雾霾很严重。这需要告诉吗?多少年了,从为人民服雾到APEC蓝,雾霾都是大家不断吐槽的对象。

 

柴静的纪录片告诉我们需要采取强力措施。这需要告诉吗?谁不知道。

 

问题的关键是,我们该怎么办?

 

推进产业升级,大力发展核电水电,淘汰落后工业,这是大方向,但是,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而且,这恰恰是柴静背后的某些支持者一直反对的东西。

 

很多人喋喋不休的说核电水电不好,不安全,破坏环境。问题是时事哪有两全?核电不安全,难道雾霾安全?水电破坏环境,总比雾霾强吧?

 

当然,我们还有别的办法:淘汰廉价但高污染的煤炭能源,将原煤洗煤后使用,提高汽油标准,关停污染企业,强制执行苛刻的环保排放标准。

 

但问题是,我们是否付得起代价,是否准备付出代价?

 

有一个洗煤行业的人士文章写道:经过洗煤处理后,一吨原煤翻了近两倍的价格。其他所有的治理措施,都会有差不多的影响。

 

有网友写道:为了清新的空气,我们或许不再能买到便宜的产品,不再能享受到路边烧烤的惬意,不再能任性开车说走就走的旅行,甚至或许要面临工资条缩水,抑或失业的风险。治理雾霾需要每一个人做出牺牲,扪心自问,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雾霾治理办法是现成的,问题是我们能多大程度上忍受治理的痛苦和代价。如果我们现在承受不了这种痛苦,那就只能再等等,等中国发达到这些代价与我们的经济水平相比已经不那么大,等到这种痛苦不至于整个社会难以承受。

 

中国绿化造林就是很好的例子,穷的时候,为了一点粮食毁林造田毁山造田围河造田,为了一点木材乱砍滥伐,国家再宣传植树造林重要性也没用。后来经济发展了,国家拿钱补贴农民牧民退耕还林退耕还草,让伐木工人改行成造林工人。情况开始扭转。

 

纵观欧美日等发达国家地区经济发展和环境污染,轨迹几乎都是一样的,早期环境污染破坏和GDP快速增长几乎是平行的,随着经济越发展,污染越来越严重。但是,当经济发展到一个临界点以后,环境污染和GDP就开始反向而行,经济越发达,环境保护越好。

 

说白了吧,我们这两代人是注定要牺牲很多东西的。我们正赶上一个中国由穷到富由发展中到发达的大跨越时代,我们这两代人的职责就是宵衣旰食吃苦受累,让中国富起来发达起来。中国富裕了发达了,我们的子孙后代就能享受舒适的生活和蓝天白云的环境。有些好事情,我们这代人很可能赶不上了。

 

柴静站在穹顶之下,她已经是社会名流,无论中国经济停滞还是萧条,都不妨碍她和她的孩子过富裕舒适的生活。

 

但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和普通孩子站在实地之上,他们讨厌雾霾,但更不能忍受落后,忍受贫穷,忍受失业。

 

我们的孩子,失去了蓝天白云,但是,他们至少不用点着小油灯上晚自习,至少不用在炎炎烈日下吃力的拿着镰刀收割小麦。

 

只有中国经济不断发展,只有中国持续繁荣,这些人和他们的孩子,才能不断的提高生活水平,不断获得机遇,甚至获得和柴静们的孩子平起平坐的机会。

 


(本文转载自烧伤超人阿宝新浪博客。文章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

 

读完了吧,怎么样,也有道理吧?!

 

别烦,继续和小编在唠两句嗑。真的,这期心香真不是关于雾霾的!笃信佛法的我其实在体验每一个见解的不确定性。试想,什么是真理,世上所有的真理都是有前提条件的,离开了这个前提条件,还有必然的结论吗?既然大家都想找一个最靠谱的真理,那可以不可以真的存在一个没有所有前提就可以存在的真理呢?如果您找到了,您就是最牛的,都得认!

 

呵呵,这就是小编我的逻辑,不管您认不认,也算为您开一次脑洞吧,谢谢!另外,小编会记住12369这个号码,能不开车就尽量不开车,会在个人和家庭范围内为减少雾霾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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