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代峰居士(一九六五年至一九九九年),四川省开县(现属重庆市)人,华西医科大学毕业。学佛十年,颇具认识和信心,便辞去成都市卫生部门工作,全身心投入四川省佛学院主办函授教育。一九九八年发病,被确诊为晚期肝癌,手术後亲友们都劝他留在成都治疗,一方面生活上更方便、营养好,另一方面若出现剧痛和肝昏迷也可立即送医院急救。但他深知自己存活时间已不长,於是不顾亲友苦劝,毅然前往四川乐至报国寺,住入念佛安养院,并在那里念佛往生。
曾代峰居士学佛後,专心研究唯识学,对净土法门缺乏了解,本无信心。因突然患不治之症,深感无常迅速,轮回路险,便决心改修净土,在乐至报国寺连续参加四期念佛七後,深信弥陀愿力不可思议,只要信得真,愿得切,纵未达到一心不乱,也定能蒙佛慈加被,带业往生。并在念佛七座谈会上发言说,自己现在没有恐惧和怀疑,希望能在佛七期间往生,好让大家对净土法门增强信心。他从此更精进念佛,放下万缘,一心求生净土。
一般肝癌晚期多出现剧烈疼痛和重度昏迷等症状,可是他一直心态平静,神志清醒,身体也无什麽痛苦。临终前十天,他恳切要求昌臻法师为他剃度,当时他体质虽己极度虚弱,但仍在两位僧人扶持下,虔诚投入一个多小时的剃度仪轨,最终现出僧相,法名隆运,满了自己多年的心愿。剃度後十天,即一九九九年二月十四日零时许,在僧众和居士们围绕念佛声中,他一直默持佛号,直到零时三十分安详往生。大家助念约一小时後,他面带笑容,现自在状。当时寺内没有照相机,直到当日中午,有位居士携相机给他拍照,虽已经过十二小时,笑容仍未全收。
印光祖师说∶「念佛要时常作将死将堕地狱想,则不恳切亦自恳切,不相应亦自相应。」谛闲法师说∶「死之一字在念头,则境缘自然冷淡;情爱亦自轻微;名利势豪此处俱用不著;见闻知解到此都使不得。四大各离,将何所靠?孤魂无主,安得自由?此时不见弥陀,恐逢罗刹;不生净土,恐入驴胎。」曾代峰居士因知死在眼前,拒不留在成都养病,而来到乐至报国寺;因知靠自力出轮回难,也明白知见上的东西不能了生死,所以毅然改修念佛法门,仗佛慈力,求带业往生。在连续参加四期佛七之後,深感弥陀悲愿深广,佛力难可思议,更深信念佛法门是末法时代一切绝望众生的最後一剂对症良药,故求在佛七期间内往生,好让更多人生起信心。总之,正是由於他信愿深切,所以病情虽趋恶化,却未出现剧痛和昏迷,且能实现剃度夙愿;直至临终坚持念佛,终呈吉祥卧,而含笑往生。
曾代峰居士的往生事迹再一次证明∶能否往生关键在於生死念切不切,信愿心真不真。念佛功夫虽不深,虽未达一心,果能生死心切、信愿具足,亦必仗佛慈力、接引往生。佛无妄语,切勿生疑。
附∶智祥居士的见闻
曾代峰老师患病後,我曾遵照昌臻法师嘱托去看望过他。
记得在一天下午,我忽然接到他夫人电话,让我立即去他家,称有要事相商。放下电话,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想来是「凶多吉少」!由於要尽快赶去,我请一位有车的朋友马上开车送我去他家。
知道他的病情已经很严重,去的路上我的心情非常沈重,想到他如此年轻,面临残酷的生离死别,家里的亲人不知道有多悲伤绝望。我怀著不安的心情举起沈重的手去敲门时,心跳得异常厉害。门很快打开了,他夫人安详地领我们来到他床前,他穿著毛衣毛裤正盘腿坐在床上。看见我们进去,他已经很消瘦的脸上呈现出笑容,并立即慢慢从床上下来。几句简短问讯後,他立即转入正题,他坦然自若地说,他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医生希望他住院治疗,那样在最後阶段能减轻身体的痛苦,也便於抢救。作为他来说,医科大学毕业的,他很清楚他自己这种病到最後阶段的痛苦和结果。但他毅然决然放弃医生忠告,不到医院住院。他说自己学佛多年,在这生死关头,下定决心,已经给昌臻法师打过电话,一心求佛力加持,他决定到报国寺去度过最後的日子。他说法师在电话中欢迎他去报国寺,希望他至诚恳切地发求生净土的愿。曾代峰老师说这番话时,始终很平静,面带微笑地告诉我∶「我自己也发了强烈往生净土的愿心,我希望能在春节期间,趁佛学社的师兄们春节假期去报国寺参加春节佛七时往生,好让师兄们增强修学念佛法门的信心」。他那平和的话语,仿佛并不是在说他自己已经面临死亡的这件事,毫无一点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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