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圣号暨大悲咒愈我父亲麻痹症
李孔刚
七月十七日凌晨,正熟睡间,父亲突然叫我:‘孩子!快起来!.......我得了半身不遂症!’听到这话,好像晴天霹雳,翻身起床,只见父亲面色苍白,两眼直视,手脚僵硬,呼吸急促,情况危险。眼看父亲病苦,心痛如割,来不及详问病因,赶忙去请平常为我们父子义务看病的蔡老先生。
蔡老先生与我们交情很深。虽不是从事医业,但是精通医理,有时也为亲戚朋友们看看病。我们父子患病,不管轻重,经他诊治,没有不好的。所以这次自然又是请他。他依然很热心,亲自来诊断。他按脉时,态度很自然,见此情形,稍为放心。送蔡老先生回家途中,询问我父亲病况有无危险,只见他面现忧容,说这次病势很严重,要我特别注意照顾,并说对这病没有把握,建议将我父亲送到台大医院治疗。我也知道家父此病不比平常,再经他这样叮咛,真是忧心如焚。但因病势沉重,时间促迫,不允许我作其他打算。于是将蔡老先生所开药方,买了一帖回去。
回家途中,思潮起伏,万感萦怀。但一到家门,非常意外,父亲非但没睡在床上,相反的,正在屋内度著方步,一看我回家,含笑著说:‘孩子,我的病现在减轻了,手与脚也软些热些,麻也好得多了。’一听这话,高兴得流下泪来,用手摸摸父亲的手脚,真的比早上好了许多,我高兴的问父亲:‘怎么好转的呢?是不是吃了药?’父亲见我脸上汗泪并流,汗水湿透衣裳,不立刻答话,要我脱衣盥洗,喝杯水,才说:‘你出去后,我的手脚更加麻木坚硬,脸上也一样,但是神志还算明白,想到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如果我有个好歹,不是留给你无尽的哀痛?就算侥幸不死,身体残废,也将给你增加更大的苦难和折磨,忽然想起我们父子都是皈依三宝十余年的虔诚弟子,家中又正好供奉著阿弥陀佛,所以我便用至诚的心,念著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向阿弥陀佛哀告,达两小时之久,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病好了许多,你赶快在阿弥陀佛前,诵念圣号及大悲咒,替我消灾除病。’听了父亲的话,转悲为喜,但掩不住内心的羞愧,我只是忙乱的瞎慌,竟忘了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的救灾救难大神通大法力,真是舍去正路不走的傻瓜行为。家父见我如此表情,了解我的心理,就说:‘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更不是你对佛菩萨没有诚信,我患了重病,你赶忙去请医生,这是当然的,也是做人孩子者应有的直觉表现,你并没有过错,不过显然平日念佛持咒功夫还不纯熟,今后当然更要祈求佛菩萨的保佑。在频繁的灾难中,我们父子俩履险如夷,逢凶化吉,都是靠诸佛菩萨的护持所致,你不要再迟疑,赶快照我的吩咐去做。’于是我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在阿弥陀佛像前,必恭必敬,行九拜顶礼,敬念著圣号及大悲咒,连续两个月,从未间断,家父的病,日渐康复,现在面上麻木已除,手足运用也很自如,起居饮食都很正常,并且恢复上班已十多天了。
从此,我更加服膺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神咒的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试想我父亲这病,本省罹患的人,到处都是,凡是染上此病的人,一时都难治好,既使集合中医西医的能力,加上针炙电疗技术,也只能治到可以扶著拐杖走路,却很难完全恢复健康如初。反过来,看看家父,既没有作内科治疗服药,也没有作外科手术,只有仰仗阿弥陀佛圣号及大悲神咒,竟能治好他的麻痹症,真是太神奇了!今后,我父子自然应该更加努力,勤谨修持,恭敬报答佛菩萨慈悲的恩泽。又因这件事,可以显扬学佛必有福报的至理,不应隐而不宣,因此不顾文笔拙劣,借本刊园地报导出来,公诸同教及社会。若有谎言欺骗世人,愿堕落泥淖尘沙地狱。(四十七年十月十五日,中国佛教月刊三卷二期)
车祸重伤昏迷半月诵咒重生
慈云编辑委员会
谢瑞村,本省人,现年五十二岁,家住永和竹林路。民国六十五年十一月,在他四十九岁那年冬天,从新竹返回台北途中,碰到严重的车祸受了重伤,被抬送到台北仁爱医院急救。当时医师检查结果,发现脑出血,而且血液流入脑部压迫神经,使他陷入昏迷状态。当时的情况已到了无法挽救生命的地步,甚至连医师也一再强调已经回天乏术了。当时他任教于永和网溪国小的太太谢秀霞居士,在车祸发生后,每天都在观音菩萨像前持诵大悲咒,祈求菩萨能慈悲加被,以挽回丈夫的生命。这样持续不断地连续拜了十五天,她的丈夫突然从死神的怀抱里醒了过来,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在医学上说,他患的是严重的脑出血、脑震荡、瞳孔放大、神经反射消失,这种情况在医学判断下,是不可能再出现生机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醒了过来,而且病况一天天地好转,身体也逐渐复原。这种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是观音菩萨救他,还能作什么解释呢?(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四卷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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