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救了我
廖清华
我外祖母是一位慈祥老人,并乐善好施。她与我国许多老年人一样,终生信奉观世音菩萨。我童年的时候,她告诉我许多关于菩萨感应的故事,并要我常念菩萨的圣号,因此我从小就与菩萨结下了缘。当我长大的时候,正逢著炽烈的抗日战火,国家民族已危若垒卵,为了报效国家,我毅然投笔从戎。临行前,外祖母特别谆嘱说:‘你现在远离家乡,服务军旅,要记住常念观世音菩萨,定可逢凶化吉,解厄消灾。’
的确,在外面这许多年来,不知经过多少危险,结果都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这就是我平时常念菩萨圣号得来的功效。
太远的事暂且不谈,现在把我来台以后一件感应的事,老老实实报告出来,让大家知道这位菩萨有不可思议的灵感及其慈悲与伟大。
四十三年,我部队驻防瑞芳,那时我担任副连长职务。一天奉到上级命令,要我与一位姓赖的少尉干事,带二十位战士,去山地担任警戒,当我接到命令时,十分高兴,我认为这是上级对我的信任。不过其中有位精神病患者李战士,使我不敢放心,因他曾出过事故。为了安全,我曾再三请求调换一人,但始终未蒙允准,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只好遵命奉行了。
我们警戒的地方,名青桐坑,虽属山区,但那里有百多户人家,还有一个规模庞大的煤矿公司,看上去像一个小乡镇模样。到达后即由村长的领导,把我们安置在一所大礼堂内。礼堂仅有一门,里面还有一个固定的戏台。门的两侧,各有一个用竹片夹成的小房间。这似乎是过去部队留下的杰作。竹壁未裱糊,空隙很大,即不能避风,又不能遮视线,仅是一种形式罢了。战士们的床铺设在戏台上,我与干事同住在门的左侧一个房间内。(另一间作储藏室)。他的床铺,靠里面砖墙的一角,我的铺,紧接著靠礼堂大门的竹壁设置,日夜卫兵就站在大门口,这是我们驻地大概情形。
这里事情少,环境也单纯,所以我念菩萨圣号也加勤了。时间真快,转眼就是两个多月,在这段时间内,大家都相安无事,那位精神病患李战士,虽偶有发作,但未出过乱子,故大家都相互庆幸,暗自欢喜。
一天深夜,天下著滂沱大雨,我们正在呼呼大睡,蓦地轰然一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猛然一跃坐起,下意识大声嚷著:‘什么事?!什么事?!’我的声音刚落,又是‘砰’的一声,跟著睡在铺上的干事‘哎呀!哎呀!’的惨叫了。同时房外还有一人在大声吼著:‘那个动,我就打死那一个!’这时我才明白是那位精神病李战士行凶了。怎么办?电灯通明,如同白昼,一动就是死路一条,况且我的枪又高挂在壁上,手无寸铁,又如何能制服他呢?当我正在焦虑,忽然又是一声枪响,跟著人声沸腾,乱成一片,时间不容许我再等待了,我顺手拿了一张椅子,急速冲了出去。见李员已躺在血泊中,大家围著议论纷纷,也不知说些什么。后经一位战士的报告,才知道李员于站岗时行凶的,行凶后,再举枪自杀身死,因时间太仓促他们来不及去阻捕他,致酿成这场惨案。我听完报告,即转身返回房间,心情紧张的揭开干事蚊帐,见赖员早已死亡。腰部中一弹,从胸部穿出,目瞪口张,惨不忍睹。我顷时悲从中来,热泪夺眶而出。此时一位战士慌张的向我说:‘副连长,请不必悲伤了,您的蚊帐也打了两个洞,去看看吧!’于是我转身走向我的床边,随著战士手指的方向看去,啊!果然不但蚊帐打穿了,竹壁也打了一个洞,并且砖墙也打落一大块。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第一枪就是打我的呀!那为什么不被打中?真使人费解。我马上要他们替我作一次测量,我躺在铺上,用绳子从第一个洞(竹壁),到第四个洞(砖墙),拉成一直线,测量的结果,证明子弹从我头上仅二公分高度穿过,故此时大家都瞪目咋舌,不由得都发生一声‘多危险呀!’的惊叹。从下面几点显示,看来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一、李员站岗,正靠近我身边,当他举枪时,枪口距离我头部不会超过三十公分,这样近,为何打不中?他向干事开枪时,是站在四五公尺远的房门口,反而被击中了,这不是奇吗?
二、当他开第一枪时(即轰然一声),我在如同白昼的灯光下猛然坐起,并大声叫唤,为何他竟丝毫不能真见,听不到,这不是怪事吗?
像这种奇妙的事,谁见了都会叫绝呀?但我心里有数,因我平时常念观音大士圣号,大士显了神通,在冥冥中加被我,效了我的生命。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我部队一千多人都知道,所以我希望道友们,以后请多念菩萨圣号,只要心诚,我保证决定是有感应的。(五十三年十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四四期)
菩萨垂慈,顿消疾患,中风痊愈
祥云法师
何桂清女士,现年五十一岁,原籍河北,曾受过中等教育。她的丈夫朱统宇先生,曾任上校官职,现已转业基隆市渔管处。他们的家庭情况,颇为单纯宁静。夫妻之外,只有一位勤学懂事的女儿,承欢膝下。目前他们仍然卜居在基隆市兆连庄八巷二号的官舍。
何居士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奉佛茹素已历年所。她平日喜欢阅读一些佛教的故事书刊。更乐于接近出家僧尼,听讲一些佛门掌故。
民国五十三年十月十二日,她突然患了半身不遂的瘫痪重病。而且不到几天,就进入了‘嘴歪眼斜’不能说话的严重程度。连饮食都得由护士小姐用汤匙灌注了。初时她被送进基隆海军医院就医。在那里因为她曾一度昏迷,并兼每夜都听到鬼的叫声,所以过了四天,朱先生就把她送到台北荣民总医院去治疗。那时何居士虽仍不能说话,但是她的心里还很清醒明白。她知道她的病势沉重,已非药石所能救治。因此,她乃极力镇定,用最恳切的心情,默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祈求菩萨哀悯救拔,连续半月,未敢间断。
忽于十一月二日夜间,她在似睡非睡之间,看见了一位穿著绿色衣服,身佩宝珠璎珞的中年妇人,站在她的身边。那位妇人,仪容端好,气质高逸。右手抱著一个幼童,以慈祥的目光,向著何居士凝视片刻。然后笑容可掬地说:‘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了’言罢,倏忽不见。这时何居士一觉醒来,乃是一场奇梦,当下发觉病体脱然若失霍然而愈了。她这才恍然有悟,知道是观音菩萨显圣,解救了她的苦难。在惊喜之下,她唤来护士小姐,问明时间,小姐回答说:‘正是下半夜的两点钟。’于是她更证明了这是菩萨的灵感。
翌日上午,她办理出院手续,几位医师和护士们聚集到她的病房里,再度检查她的病况,大家一致认为她的突然痊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奇迹。
据说这种瘫痪病症,需要很久的医疗,才能好转,甚至还有终身残废之虑。何居士若不是以至诚感应得了菩萨的解救,那里会如此幸运地‘转危为安,逢凶化吉’呢?
笔者生活漂泊,行踪无定。今年三月,来到基隆,何居士曾把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向我说过,并且求我把它笔之成文,用广劝化,藉报三宝之恩于万一。当时因笔者来去匆促,致此事拖延未果。此次来基又已两月余,日前承何居士问及此事,我才执笔成此,用全信义。除望菩萨及何居士慈恕之外,尚祈读者师友,相信这是一个真确的佛法妙用的实事。
茫茫劫海,生死无穷。若要解脱轮回,只有学佛一途。惟愿‘佛日增辉,法轮常转’。明哲诸公,勉乎哉!
五五、一一、二七于基隆客次。(五十六年二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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